第七章 五张红牛报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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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两方玉风虽然很喜欢喝红酒，而法国红酒也是他的最爱，可是这么多年以来，今天他还是第一次品偿到。一直以来，他每次来这顶多喝喝长城或是王朝之类的低档货。哎，没办法，因为他的腰包不够鼓，哪有钱去喝法国红酒呀？
由于彼此之间的尴尬，双方相视了好一会儿竟不知该说啥好。最后还是江紫娴先出声：“你今天约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事，只是觉得我们俩个都好久没有见面了。这么多年的老同学，想跟你叙叙旧，随便聊聊而已。”
实在方玉风打电话约江紫娴出来的那一刻，她真的是激动的不得了。自从方玉风拒绝她的感情之后，这还是方玉风第一次主动约她出来，起初还以为会有什么意外的惊喜呢，没料到只是作为同学叙叙旧而已。江紫娴顿感失望不已，心情也随之跌入了谷底。
方玉风怔怔地看着她那表情像变天似的，一下子从晴空万里变成了乌云密布，心中已经猜到了分原因。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又不好怎么开解她，于是乎，他一个劲的贬损自己，希望她能够因为自己的“差劲”而彻底地放弃自己。“其实吧，我这个人纯粹就一烂人，整天就知道浑浑噩噩地虚度光阴，大学毕业这么多年了还一事无成。像我这种社会的蛀米虫，谁跟了我谁倒霉。”
“你干嘛把自己说得那么差劲？以你的聪明和才智，如果你肯上进的话，前途未必会逊色于我。”
“你太抬举我了，我说的都是事实。”方玉风本想再将自己连抽烟、吃饭都要向朋友借钱的事也讲出来，以使自己的形像彻底地在她面前瓦解。但是转念一想，那样也说得自己太窝囊了，还是不说出来为妙。
江紫娴轻呷了一口红酒，淡然说道：“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都想问你。”
“什么问题？”
“我想知道……大学毕业以后你为什么不肯跟我在一起？”
见到方玉风低头不语，江紫娴继续说道：“以前我还以为你在大学里结识了新的女朋友，所以才不能跟我重续前缘。可是后来事实证明，你到现在还是孑然一身，甚至连个女朋友也没有。难道说你的心里已经不再有我了吗？还是说……我根本就配不上你？”
对方玉风来说，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他总不能跟她说自己很风流、很花心、很无赖，怕她跟着自己受罪吧。可是江紫娴这样穷追不舍地追问到底，自己总不能一直保持沉默吧。凝神片刻之后，他淡然说道：“有很多事你是不会了解的。其实……我当初至所以做出这样的选择，那也是为了你好。”
听方玉风这么说，江紫娴的情绪明显地激动了起来，提高声调质问起来：“为了我好？你这种所谓的为我好就是要让我伤心难过吗”
“妈的，既然你一定要我说出个原因来，那我也只好豁出去了。”方玉风猛地一口饮尽杯中红酒，径直地看着对面的初恋情人，正色道：“紫娴，其实你根本就不了解现在的我。如果我还是高中时期的那个我，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跟你在一起，但是现在不行。”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我不想让我曾经真心爱过的女孩子受委屈！像我这种永远都长不大的无赖，又花心、又没责任感，你认为我能给你幸福么？”方玉风这句话虽然说得有点煽情，却是句句发自肺腑的真心话。像他这样的风流公子，能够对一个女孩子说出这样的肺腑之言，那也是件难能可贵的事情。
看着已经感动得双眼红润的江紫娴，方玉风又自斟自饮了半杯红酒，真情流露地低声说道：“在这间RantBar里面，我曾经带过很多女孩子来这里谈情说爱。不过，那些我都只当是逢场作戏而已。像我这样一个风流的败类，根本就不值得你继续爱着我。”
“这只是一个人的性格问题而已，你可以改的。从大学到现在，你已经玩了很多年了，难道还不满足么。”江紫娴的声音也压得很低，痴情的泪水滑落她的脸颊，咚地一声滴落到酒杯之中，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方玉风拿出一张面巾纸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那种心酸的滋味从未有过。如果是别的女人在方玉风面前伤心流泪，他会像若无其事一样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是在这一刻他作不到，因为眼前这个女人是他一生之中唯一真心爱着的一个女人，他真的很不想看到她伤心流泪。
“紫娴，对不起！算是我辜负了你的一片痴情吧。一个人可以轻易地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可是却很难改变自己的性格。曾经我也试着去做一个有为青年，但是每当我空闲下来的时候，脑110袋里总会浮现出一些杂念，那些杂念就像一重魔障一样蒙蔽着我的心，带领我走向崩溃的边缘，直到我彻底地堕落为止。”
“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吗？”
“因为我堕落呗。”
江紫娴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不是因为你堕落才这样子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堕落？那是因为他没有目标、没有理想。如果你能树立自己的目标，努力去实现自己的理想，你的脑袋里根本就没有杂念的容身之处，那哪来的魔障带你走向崩溃的边缘呢？”
方玉风长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是人都懂这个道理，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哪！”
“玉风，如果你不反对，我愿意陪你一路走下去……”
看着情深意笃的江紫娴，方玉风接口说道：“算了吧，我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就由老天来决定吧。”
“你还像以前一样执着……”
谈了这个地步，俩人都相视无语，不到半个小时，一瓶红酒就已经见底了。方玉风现在真的有点后悔，今天是不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怎么会稀里糊涂地叫江紫娴来RantBar喝酒解闷呢？搞得现在气氛这么紧张尴尬，还差点令自己这个单身主义者陷入了爱情的漩涡之中，看来还是尽早抽身撤退为妙。
他本来是打算要让江紫娴这个大老板请客的，但是现在人家已经被自己给搅得这么伤心难过、眼泪盈盈的，还怎么好意思再叫她买单，那岂不有损自己的君子风度。反正这瓶红酒才四百多块钱，只不过得报销自己口袋那几张红牛而已。
“紫娴，今天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下次有空我再约你出来。”
江紫娴虽然有些不舍就些离开，但还是欣然地点头同意。
方玉风叫来服务员买单，一共四百七十八。如果是平时，他为了面子肯定甩下五张红牛直接走人。但是今天不行，无论无何那剩余的二十二块大洋还是得找回来的，不然的话，等下他不仅没得钱买烟了，连回家都得个轮子的宝马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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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两方玉风虽然很喜欢喝红酒，而法国红酒也是他的最爱，可是这么多年以来，今天他还是第一次品偿到。一直以来，他每次来这顶多喝喝长城或是王朝之类的低档货。哎，没办法，因为他的腰包不够鼓，哪有钱去喝法国红酒呀？
由于彼此之间的尴尬，双方相视了好一会儿竟不知该说啥好。最后还是江紫娴先出声：“你今天约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事，只是觉得我们俩个都好久没有见面了。这么多年的老同学，想跟你叙叙旧，随便聊聊而已。”
实在方玉风打电话约江紫娴出来的那一刻，她真的是激动的不得了。自从方玉风拒绝她的感情之后，这还是方玉风第一次主动约她出来，起初还以为会有什么意外的惊喜呢，没料到只是作为同学叙叙旧而已。江紫娴顿感失望不已，心情也随之跌入了谷底。
方玉风怔怔地看着她那表情像变天似的，一下子从晴空万里变成了乌云密布，心中已经猜到了分原因。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又不好怎么开解她，于是乎，他一个劲的贬损自己，希望她能够因为自己的“差劲”而彻底地放弃自己。“其实吧，我这个人纯粹就一烂人，整天就知道浑浑噩噩地虚度光阴，大学毕业这么多年了还一事无成。像我这种社会的蛀米虫，谁跟了我谁倒霉。”
“你干嘛把自己说得那么差劲？以你的聪明和才智，如果你肯上进的话，前途未必会逊色于我。”
“你太抬举我了，我说的都是事实。”方玉风本想再将自己连抽烟、吃饭都要向朋友借钱的事也讲出来，以使自己的形像彻底地在她面前瓦解。但是转念一想，那样也说得自己太窝囊了，还是不说出来为妙。
江紫娴轻呷了一口红酒，淡然说道：“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都想问你。”
“什么问题？”
“我想知道……大学毕业以后你为什么不肯跟我在一起？”
见到方玉风低头不语，江紫娴继续说道：“以前我还以为你在大学里结识了新的女朋友，所以才不能跟我重续前缘。可是后来事实证明，你到现在还是孑然一身，甚至连个女朋友也没有。难道说你的心里已经不再有我了吗？还是说……我根本就配不上你？”
对方玉风来说，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他总不能跟她说自己很风流、很花心、很无赖，怕她跟着自己受罪吧。可是江紫娴这样穷追不舍地追问到底，自己总不能一直保持沉默吧。凝神片刻之后，他淡然说道：“有很多事你是不会了解的。其实……我当初至所以做出这样的选择，那也是为了你好。”
听方玉风这么说，江紫娴的情绪明显地激动了起来，提高声调质问起来：“为了我好？你这种所谓的为我好就是要让我伤心难过吗”
“妈的，既然你一定要我说出个原因来，那我也只好豁出去了。”方玉风猛地一口饮尽杯中红酒，径直地看着对面的初恋情人，正色道：“紫娴，其实你根本就不了解现在的我。如果我还是高中时期的那个我，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跟你在一起，但是现在不行。”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我不想让我曾经真心爱过的女孩子受委屈！像我这种永远都长不大的无赖，又花心、又没责任感，你认为我能给你幸福么？”方玉风这句话虽然说得有点煽情，却是句句发自肺腑的真心话。像他这样的风流公子，能够对一个女孩子说出这样的肺腑之言，那也是件难能可贵的事情。
看着已经感动得双眼红润的江紫娴，方玉风又自斟自饮了半杯红酒，真情流露地低声说道：“在这间RantBar里面，我曾经带过很多女孩子来这里谈情说爱。不过，那些我都只当是逢场作戏而已。像我这样一个风流的败类，根本就不值得你继续爱着我。”
“这只是一个人的性格问题而已，你可以改的。从大学到现在，你已经玩了很多年了，难道还不满足么。”江紫娴的声音也压得很低，痴情的泪水滑落她的脸颊，咚地一声滴落到酒杯之中，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方玉风拿出一张面巾纸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那种心酸的滋味从未有过。如果是别的女人在方玉风面前伤心流泪，他会像若无其事一样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是在这一刻他作不到，因为眼前这个女人是他一生之中唯一真心爱着的一个女人，他真的很不想看到她伤心流泪。
“紫娴，对不起！算是我辜负了你的一片痴情吧。一个人可以轻易地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可是却很难改变自己的性格。曾经我也试着去做一个有为青年，但是每当我空闲下来的时候，脑110袋里总会浮现出一些杂念，那些杂念就像一重魔障一样蒙蔽着我的心，带领我走向崩溃的边缘，直到我彻底地堕落为止。”
“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吗？”
“因为我堕落呗。”
江紫娴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不是因为你堕落才这样子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堕落？那是因为他没有目标、没有理想。如果你能树立自己的目标，努力去实现自己的理想，你的脑袋里根本就没有杂念的容身之处，那哪来的魔障带你走向崩溃的边缘呢？”
方玉风长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是人都懂这个道理，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哪！”
“玉风，如果你不反对，我愿意陪你一路走下去……”
看着情深意笃的江紫娴，方玉风接口说道：“算了吧，我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就由老天来决定吧。”
“你还像以前一样执着……”
谈了这个地步，俩人都相视无语，不到半个小时，一瓶红酒就已经见底了。方玉风现在真的有点后悔，今天是不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怎么会稀里糊涂地叫江紫娴来RantBar喝酒解闷呢？搞得现在气氛这么紧张尴尬，还差点令自己这个单身主义者陷入了爱情的漩涡之中，看来还是尽早抽身撤退为妙。
他本来是打算要让江紫娴这个大老板请客的，但是现在人家已经被自己给搅得这么伤心难过、眼泪盈盈的，还怎么好意思再叫她买单，那岂不有损自己的君子风度。反正这瓶红酒才四百多块钱，只不过得报销自己口袋那几张红牛而已。
“紫娴，今天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下次有空我再约你出来。”
江紫娴虽然有些不舍就些离开，但还是欣然地点头同意。
方玉风叫来服务员买单，一共四百七十八。如果是平时，他为了面子肯定甩下五张红牛直接走人。但是今天不行，无论无何那剩余的二十二块大洋还是得找回来的，不然的话，等下他不仅没得钱买烟了，连回家都得个轮子的宝马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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