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chapter 38_高调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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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chapter 38

  沈星箩回家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江山来医院接的她。

  江山出发之前给盛和洲打了个电话,是宋明洋接的,宋明洋告诉了他,盛和礼突然进了医院,盛和洲赶去医院看他哥了,去的时候电话没带走。

  江山心里一紧,所有的事情都赶到了一起,他心里实在烦躁。

  江山对宋明洋交代一声:“你去盛家的时候告诉盛和洲一声,星箩这边出了大事,让他赶紧过来。”

  宋明洋应了,转头却把这个事情完全忘记。

  江山知道盛和洲对沈星箩意味着什么,也知道爷爷对沈星箩意味着什么,上一年盛家爷爷过世的时候,还是沈星箩陪着盛和洲身边,那么如今,沈星箩除了浩浩,最想看见的人应该就是盛和洲了。

  偏巧事情都赶到了一起。

  江山到医院把沈星箩接走,等到了家,盛和洲都还没联系他们,他再给宋明洋打电话却打不通了。

  江山恼得当场砸了手机,转头却还继续安慰着沈星箩。

  沈星箩没要江山跟,她自己推着浩浩从江家回了家。

  家里一片黑暗,毫无半点灯火,平时她这个时间点回来,爷爷都会掐着点在院子门口等她。

  总归是有一盏灯在等着她的。

  浩浩还在轮椅上睡着。

  沈星箩把浩浩放下来放在床上。

  浩浩身上的睡衣需要换。

  她转身出去找睡衣。

  往常爷爷是把睡衣挂在浩浩衣柜里,她推开门打开衣柜,衣柜里并未看见浩浩的睡衣。

  沈星箩略皱了眉,不知道浩浩的衣服在哪。

  她张嘴就喊:“爷爷,浩浩的睡衣在哪啊?他要睡觉,我找不到睡衣了。您都给放哪去了?”

  东屋正院一片安静,恰好一阵风吹过,吹着院里的树随风摇晃,树影婆娑,远处不知是哪家的孩子跑出来了,家里大人在叫孩子回去。院子外面都是说话声,车流声,来来往往的,只有这个院子,除了树影就只剩她一个人。

  沈星箩忽然悲从中来,蹲在地上,绝望而孤寂地哭了出来。

  她的哭声像是旷野的孤狼,抬头只见月光,奔着月光而来,旷野上只有她,不说同伴,连风声都不想与她为伴。

  沉沉的绝望包裹住她,自此之后,世间再无人问她粥可温,再无人为她布置退路。

  在医院的沈星箩没有哭,从医院出来去太平间的时候她没有哭,哪怕江母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她都没有哭,只有现在,当她回头问,爷爷,睡衣放在哪的时候,她知道她真的失去了这世上最疼她的人。

  院子空寂,没有其他人听见她的哭声。

  她在浩浩的房间,哭声惊醒了沉睡中的浩浩,浩浩躺在床上,艰难地转过来看着她,嘴里啊啊几声。

  沈星箩站起来,满脸是泪,她走到浩浩身边,把浩浩抱在怀里。

  “浩浩,我们没有爷爷了。”

  浩浩才11岁,不知道没有是什么意思,听到了没有爷爷,转头到处在找爷爷。

  沈星箩心里更加难过。

  她心里窒息到无法呼吸。

  把浩浩放回床上,转身跑出房间。

  院子里一切都跟爷爷在的时候没有两样,院子里养了一丛蔷薇,叶子尚是绿意盎然,树上还挂着一只画眉鸟。

  爷爷喜欢遛鸟。

  她抱着自己,忍不住蹲在地上,前路茫然得看不见方向。

  正好这个时候,盛和洲的电话打了过来。

  沈星箩看着手机上来电显示跳动的名字,怔了半响。

  终于,她伸出手,把电话接通。

  盛和洲在那头问她:“你在做什么?”

  沈星箩隐隐能听见他那头传来的音乐声,看来是刚从舞台上下来。

  她隐隐能感觉到,他们之间应该是没有未来了。

  沈星箩没说话,直接挂断电话。

  沈星箩在殡仪馆给爷爷办了追悼会。

  她姑姑知道爷爷过世了之后,沉默着来了殡仪馆,她三叔沈伟光也来了。

  灵堂之上,来往亲友悼念爷爷,让家属节哀。

  沈伟光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经不住讲究,但就算上了法庭也只是家事,医院里没有监控,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恰恰相反,他还在惦记沈星箩手里的房子。

  沈伟光跟姑姑躲在灵堂后面。

  姑姑一脸谴责地看着他:“你还想做什么?把爸害死了还不够?”

  沈伟光不屑一笑:“我说姐,我叫着你儿子去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现在拦着,您也忒会做这个好人了吧。”

  姑姑沉默了会,“我儿子已经送出去了,我不会再给他一分钱也不会让他回来,至于你,你害死了爸,你会遭报应的。”

  沈伟光:“遭报应就遭报应,我做了初一就不怕再做十五。那套房子你不要,我去要。”

  沈星箩怔然看着灵堂。

  爷爷就躺在这里,等追悼会结束就会送去火化,她眼睛一直看着灵堂中间,连身边人跟她说话她都没听清。

  江母一身黑衣站在她身边,把她揽到自己怀中安慰:“星星,要是难受就哭出来,干妈在的。”

  沈星箩摇头不语。

  这个时候,沈伟光走到了沈星箩面前,喊了沈星箩一声:“星箩丫头。”

  沈星箩抬眼冷冷看着他。

  她的眼神太凶,吓得沈伟光原地打了个冷颤。

  等沈伟光反应过来,又为自己被沈星箩这么个孩子吓到而恼羞成怒。

  他一脸愠怒看着沈星箩:“你这是什么眼神?有你这么看着自己的亲叔叔的?”

  沈星箩冷笑一声:“我已经报警了,还跟医院要了监控,你就等着坐牢吧。”

  沈伟光愣了一下,随后更胜刚才的愤怒,这个丫头,拿了他的钱和房子还想把他送进监狱?

  她凭什么?

  “你想害我?那我先打死你!”

  沈伟光冷笑起来,手一抬,一巴掌就要挥上去。

  不等巴掌挥下,沈伟光就被人拿住。

  他的手被人拿住,沈星箩一只手捏住她三叔的手,另一只手反而趁他不注意狠狠一巴掌给沈伟光抽了过去。

  从她在医院知道爷爷的过世开始,她心里就已经被愤怒烧成了灰烬,只剩下满腔的恨意在胸腔燃烧。

  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她三叔送去见爷爷。

  沈伟光的手被捏住,心里一恼:“死丫头你要干什么”

  沈星箩冷笑:“我想杀了你。”

  她话里冷意满溢出来,让沈伟光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她说的可能是真的。

  沈伟光有些怕了。

  弱的怕狠得,狠的怕不要命的。

  而恰恰,现在的沈星箩就是那个不要命的。

  沈伟光退后一步,防备的看着沈星箩:“行,这个事我不跟你计较,但是我告诉你,房子有我一家人的份,你爷爷就算死了我跟你姑姑也是遗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你现在把遗产乖乖交出来,我可以不计较你刚刚做的,让你跟你弟弟养在我家。”

  沈星箩看白痴一样的眼神上下看了他几眼:“你是突然疯了吗?”

  沈伟光一顿,他指着沈星箩:“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直站在一边陪着沈星箩的江山妈妈看不下去了,她看着沈伟光,一脸的愤怒:“沈家三叔,老爷子刚去不久,你这么逼着两个孩子,你就不怕老爷子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你吗?不管怎么说,星星跟浩浩都是你亲侄儿,你还是不是人!”

  沈星箩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他的确不是人。”

  爷爷过世的真相,她没告诉江山之外的任何人,所以江母根本不知道沈伟光在爷爷的死亡上面还出了力,如果是知道,她肯定也会费解,这个人是真的疯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沈星箩已经准备好了,等体面地送走了爷爷,她一定会让沈伟光跟姑姑的儿子付出代价。

  沈伟光面色讪讪,他就是个典型欺软怕硬的窝里横,在家里拽得二五八万,但是一出外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星箩历来就看不上她三叔一家人的做派。

  爷爷更加看不上。

  姑姑闻讯赶来,一眼就看见了沈伟光跟沈星箩在对峙。

  姑姑一急,上来对着沈伟光劈头盖脸一顿骂:“你还是人吗?才逼死了爸你就想对这两个孩子下手,你能不能做个人啊!”

  沈星箩冷眼看着沈伟光跟姑姑在吵架。

  冷眼看了半天,姑姑拿这个弟弟根本没办法

  沈星箩冷笑,她就知道会是这样,但凡他们能真的管住沈伟光,也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可以说沈伟光的今天是姑姑跟爷爷一手造就的。

  沈伟光是小儿子,爹妈跟姐姐都宠着,就算在那些特殊的年代里,也想办法不让他离开北城吃苦,哥哥姐姐父母都宠,如何能不宠坏?

  沈伟光看着姐姐跟侄女,恼羞成怒地打了个电话,没多久,一群人乌央乌央地闯进灵堂,看着沈伟光。

  这群人都是些小流氓打扮,看着就像是以前胡同隔壁里长期混着的地痞。

  沈伟光跟这群人看来是认识,这群人一来,他立马迎向他们,指着灵堂里的沈星箩:“那就是我那个侄女,就是她把我的房子抢走了,她要是不肯乖乖听话,就把灵堂砸了。”

  姑姑一声惊呼:“沈伟光,你欠的高利贷你不想还了吗?你怎么敢砸爸的灵堂!”

  沈伟光混不吝到极点:“爸都死了,既然这个丫头不肯把钱让出来,那就让爸最后帮我一把!”

  听到这里,沈星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沈伟光欠了高利贷,之所以一直在逼着爷爷改遗嘱,就是为了拿这笔钱来还他的钱。

  沈星箩心里一片悲凉。

  这就是爷爷之前宠爱的小儿子,前脚逼死了爷爷,后脚立马就来逼亲侄女。

  沈星箩深吸一口气,上前两步,冷冷地看着沈伟光,“立马把你带来的人带出去。”

  沈伟光站着不动,他问沈星箩:“你到底同不同意转?如果你不同意,我今天就砸了灵堂。”

  沈星箩寸步不让:“房子不可能给你,钱也不可能给你,你不滚,我就废了你。”沈伟光怒极。

  姑姑站在一边垂泪:“星星,你就听他的,把房子给他把,要不然他真的会砸了你爷爷的灵堂。”

  沈星箩紧紧攥着手。

  心里恨得怒火滔天。

  姑姑跟沈伟光联手把她陷入一个进退两难的局面,如果她不管不顾,那沈伟光说不准真的会把灵堂砸了,可是让她把房子交出去,她心里恨得不行。

  凭什么,凭什么沈伟光为了一套房子把爷爷逼死之后,她还必须要妥协。

  凭坏人永远都不会有报应的。

  江母早在一边报了警。

  沈星箩恨恨看着沈伟光。

  沈伟光也看着她:“你考虑得怎么样?到底转不转?”

  “不转。”

  灵堂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沈星箩心里一惊,这个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像盛和洲。

  沈星箩心头一片冰凉,她一点都不希望盛和洲来。

  这样不堪的局面她完全不想让盛和洲看到。

  声先到,人后至。

  等进来的人站齐,沈星箩先松了口气,没有盛和洲,刚刚说话的人是杜峥。

  江山带着胡同里的好几个男生一起进来,齐刷刷站在沈星箩面前,形成一个保卫的局势。

  江山冷冷看着沈伟光:“沈三叔,今天是爷爷出殡的日子,你确定你要大闹灵堂吗?”

  这些年轻人都是平时在胡同里跟沈星箩一起的玩伴,好几个平时看见了沈伟光都会礼貌的喊一声三叔,他们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日子里看见人性最丑恶的一面。

  沈星箩一个人面对她三叔,实在太过形单影只。

  她被牢牢护在江山跟玩伴中间。

  沈伟光看了看,确定是无法再找沈星箩的麻烦了,他冷哼一声:“沈星箩,你一天不转,我一天不会放过你。”

  江山之前回家拿东西,万万没想到沈伟光能这么不要脸,会大闹自己亲爹的灵堂,更没想到,沈星箩会被逼到这个地步。

  江山转身看着她,“星星,没事吧?”

  沈星箩摇头,冷冷的看着人群中的沈伟光。

  别说沈伟光不放过她,她也绝对不可能放过沈伟光。

  经过大闹灵堂的事情,她跟沈伟光一家人彻底撕破脸,二者之间再无可调和的可能。

  沈星箩垂眸在爷爷灵前鞠躬,看着爷爷被送进了大火之中。

  一把火,也烧在了沈星箩心里。

  回家路上,天上下起了大雨。

  北城的天历来干燥,一年的雨季基本集中在夏季,这几天下的雨都快赶上去年一半的降雨量了。

  不知道是天象应人心还是人心应了天象。

  沈星箩抬头,一眼看不见蓝天,只能看见厚厚的云层包裹住天。

  这个雨季,伴随着爷爷的离世,把沈星箩彻底埋葬。

  警察局打来电话,告知沈星箩,因为证据不足,医院的监控没能拍到病房里面,警察局不予立案。但会保留随时追查的权力。

  沈星箩抬头,天色好像更差了。

  她心里的火也烧得更大。

  天上的雨都不能把她心里的火浇灭。

  沈星箩沉默着笑了,这个笑凄惨又绝艳。

  把爷爷送去安葬好,沈星箩在家里收拾了一天。

  第二天,她把浩浩送去了江家,拜托江母帮她照看几天浩浩,她自己则转身要走。

  浩浩不知道是感觉到了什么,他死死拽着沈星箩的衣服不让她走。

  沈星箩回身看着浩浩,放低了声音安慰他:“你在干妈家乖乖听话,姐姐很快就回来了,等姐姐回来,咱们就能过安静的日子了。”

  江母跟江山一脸担忧的看着她:“星星,你想去做什么?”

  沈星箩一笑:“你们放心,我只是去做我该做的事情,我不会有危险的,你们帮我照看浩浩两天就好了。”

  江山拉住她,眉宇间难掩焦虑:“星星,不管你要做什么,多想想浩浩,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浩浩怎么办?”

  沈星箩差点没崩住。

  江山可以说是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江山这明显是看出了什么。

  江山当然看了出来,这个时候的沈星箩太安静了,安静得不像平时的她,江山害怕,沈星箩会直接杀上沈伟光家报仇。

  不得不说,江山的担忧是正确的。

  沈星箩站在沈伟光家门口的时候,真是觉得江山不亏是最了解她的人,就连她要去沈伟光家都猜到了。

  既然警方立案证据不足,那她就用自己的方式为爷爷要一个公道。

  没有人知道,沈星箩其实身上的功夫很不错,爷爷送她去学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跆拳道,如果不是手上力量足够,她打架子鼓也不能打得那么好。

  爷爷的事情让她的人生天翻地覆,她心里的火灼灼烧了这么久,爷爷过世多久这把火就烧了多久,烧到她心口窒息般的疼痛,不能亲眼看见沈伟光被她打个半死她这把火都烧不灭。

  沈星箩如煞神一般,拎着一根不锈钢管子就来了沈伟光家。

  她选的这个时候很好,沈伟光家只有沈伟光一个人在,这个时候沈伟光应该已经喝醉了。

  沈伟光嗜酒已久,酒喝多了整个人都是痴痴傻傻的状态。

  她算计得很好,只要沈家没有别人在,那这件事就是可行的。

  她果断按响了门铃。

  门铃一响,门里传来沈伟光骂骂咧咧的声音:“出去不知道自己带钥匙,妈的,还要老子给你们开门!”

  门一开,沈星箩出其不意,一棍子就下去了。

  沈伟光毫无察觉,当场就被沈星箩把倒在地。

  沈琪跟她妈妈从超市回来的时候很巧,正好是处在沈星箩把沈伟光打得半死的时候,沈星箩下手的时候全无留手,一棍子一棍子打在沈伟光腿上,就算他能抢救回来,一只腿肯定是废了。

  沈星箩尚不不解气。

  一声尖叫打断了她:“沈星箩!你在做什么!”

  沈星箩听出来,这个声音是沈琪的声音。

  她回头就看见了沈琪。

  沈琪也看见了地上被得半死不活的沈伟光。

  她大步跑上来,一把把沈星箩推开。

  手里提着的袋子全都摔在了地上,袋子里的东西哗啦啦碎了一地。

  母女两个看见沈伟光鼻青脸肿的样子,心都凉了半截。

  沈琪妈妈跑回屋打120电话急救,沈琪防备的看着沈星箩。

  沈星箩打了半天有点累,看见沈琪回来,就知道今天这事到此为止了。

  她凉凉看了沈琪一眼,转身就走。

  这一眼吓到了沈琪。

  沈琪万万没想到沈星箩能这么狠,竟然能趁所有人不在家的时候把她爸爸打成这样,但最让她害怕的,还是沈星箩转身钱看的那一眼。

  沈琪心里一狠。

  沈星箩就是个魔鬼。

  她一步上前,猛然推向沈星箩后背,这一推力道不小,沈星箩脚下一滑,顺着楼梯摔了下去。

  摔倒本不要紧,但是楼梯上被沈琪摔碎的东西里正好有块镜子,镜子摔成了碎片,沈星箩从楼梯上摔下来力道不小,右手正好在碎玻璃上滚过,好几块碎玻璃完整地插进了她的手腕,霎时间鲜血淋漓。

  沈星箩只感觉到手腕骤疼。

  她一言不发,捂着手腕从楼上走下来,转身上了旁边的医院。

  插进她手腕的碎玻璃是巧合插进去的,但是对她手腕造成的伤害却是不可逆的,切断了她右手几根手筋,她的右手就此废了,以后再也不能打鼓。

  而沈伟光被沈琪母女送去了医院之后,在医院里昏迷了很长时间。

  沈琪母女报了案。

  由于沈琪家小区里的监控拍到了沈星箩那个时间点进入小区,实证在手,警方只能立案。

  立案的警方还正好是沈星箩之前报案的。

  人生际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逆转。

  这是沈星箩关在警察局的时候心里想的事情。

  半个月时间不到,她的人生,从之前人人夸赞的北城第一女鼓手,变成了现在的阶下囚。

  天地之间,她只是孤独一个灵魂,人生从此不知归处,不明前路。

  沈星箩出事,江山给盛和洲连续打了几个电话,这个时候的盛和洲进了录音棚封闭录音,宋明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会打扰盛和洲录音的电话一律拒绝,江山最终没找到盛和洲。

  宋明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还是把沈星箩的电话呈报到了盛和礼的桌上。

  警方需要提起证据才能立案,经手的警方知道沈家的事情,多少有些恻隐之心,问沈星箩想联系谁来帮她。

  沈琪母女如何都不肯私了,沈伟光还没醒,但是沈琪母女一副要把沈星箩告进牢里的架势。

  无论任何人怎么劝说都不肯私了。

  沈星箩最终想到了一个人,盛和礼。

  这个时候的盛和礼才把盛家集团的事情理顺,也给了资源帮助盛和洲去完成他的音乐制作。

  从宋明洋手里知道沈星箩出了事,盛和礼来见了她。

  沈星箩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一天在警察局跟盛家的人相见。

  世事果然难料。

  她看着盛和礼的时候,心里这般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替换OK,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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