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闹事 《红楼梦》,中国古典四……_我是雍正嫡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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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闹事 《红楼梦》,中国古典四……

  《红楼梦》,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之首,被称为中国封建社会的百科全书、传统文化的集大成者,研究《红楼梦》在后世甚至成为了一门学问,养活了无数红学家。而关于红楼梦的作者,红学家内部其实并没有一个所有人都信服的定论,甚至在最戏剧时,如洪升、吴梅村、冒辟疆、顾景星、袁枚、曹頫、曹颙以及一些闻所未闻的人物都被拉来炒作过是《红楼梦》作者。

  当然,曹霑一直是支持者最多的。不过对于贾宝玉的原型究竟是他还是他的叔叔曹頫,两方支持者倒是有些平分秋色的意思。

  此刻,弘书已经从初知眼前人可能是曹雪芹的惊讶中缓过神来,经过一番试探,现在,他无比确定,眼前这个年方十七岁的少年就是未来写出千古名篇的曹雪芹。

  当然,曹霑现在还没有给自己取一个叫做雪芹的号,在外都称他的字,梦阮。

  “梦阮兄,你平时喜欢读些什么书?”与一朵才脱离温室没多久的花朵拉近关系,对弘书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夸了夸曹霑的字和画,并表示要买几幅后,曹霑已经把他当成了知音。

  十七岁的曹霑虽然经历了家族大变、最近甚至因为家中越发艰难而瞒着家人出来摆摊叫卖,身上却仍满溢着天真烂漫的气息,他用少年人特有的、鲜活的眉飞色舞同新认识的知音说起他最爱的书:“聊斋志异!六书兄你可有看过?”

  将多年前的化名重新拿出来,自称姓洪名柳、字六书的弘书摇着扇子点头:“自然,惠民书局唯一出版的民间之书,大名鼎鼎。”

  得到认同,曹霑更加高兴:“是啊,不愧是太子殿下,眼光就是独到,听说当初第一次看到此书就直呼‘此乃神书’,要求怡亲王世子立刻将书刊印出版,咱们才能看到这本书。”

  “……”弘书嘴角不由抽了抽,他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果然,你永远不知道你在别人的故事里扮演着什么角色。

  第一次直面自己的谣言,有点不知所措。

  福惠撇过脸偷笑,能看他六哥笑话的时候可不多,这曹霑可真是个妙人,他决定不计较这人占用六哥太多时间了。

  曹霑没注意到他们的微表情,还在抒发自己对《聊斋志异》的喜爱:“此书故事怪异谲诡、变幻莫测,又绮丽缱绻、情辞凄婉、意蕴深沉,写尽了人间风情月意,借神鬼之身,嘲谑炎凉世态、浇薄风俗…‘春风一度,即别东西,何劳审究?岂将留名字作贞坊耶?’从这一句便能看出,松龄先生一定是性情中人,他一定也觉得,贞节牌坊就是吃人的玩意儿…”

  大概是弘书认真倾听的姿态给了曹霑安全感,他竟“大逆不道”地开始批判起被世人追捧和称赞的贞节牌坊来。

  弘书眉心一动,说起来,《红楼梦》的一大主要思想就是反抗封建礼教的束缚,勇敢追求个性、爱情与婚姻的自由。而《聊斋志异》中反传统、反礼教,同情、支持、鼓励、赞许封建社会现实生活中的女子为反抗封建礼教对自己心灵的禁锢而作出种种努力的爱情故事也占着相当大的比重。

  而两者都借了神鬼之壳,或许,曹雪芹能写出《红楼梦》,也曾受过《聊斋志异》的影响?

  历史上的真实情况不得而知,但在这个时空,若曹霑未来还能写出《红楼梦》,绝对有《聊斋志异》的影响。

  眼看曹霑已经开始说起朝廷该废除贞节牌坊,弘书清了清嗓子,打断他道:“梦阮兄,今日能与你相识十分荣幸,本该请你共饮一杯,但又想起还有家中交代的事未办,恐需先行辞别,十分抱歉,还望原谅。”

  贞节牌坊自然是该废除的陋习,但这件事的阻力比废除旗民不通婚不知道大了多少倍,恐怕也就比废除裹脚好一些,得慢慢筹谋,此时在这里愤发言语并无多少用处。

  曹霑看向外边的天色,这才惊觉竟然太阳已经正位当中,连连道歉:“不不,六书兄不必道歉,是我太过啰嗦,没注意到时辰。而且今日得六书兄出手相助,合该我请客道谢才是。”只是…六书兄又说他要去办事…“不知六书兄家住何处?今日不能相请,改日在下登门道谢。”

  弘书很想告诉他我家住紫禁城,看看他的表情,不过……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机:“梦阮兄不用客气,我家不是京城人士,我也是随家中长辈入京送货,过两日便又要随船离开,恐怕无法邀请梦阮兄上门做客了。”

  曹霑满脸失望。

  “不过……”弘书话音一转,“今日与梦阮兄一见如故,虽短时间内无法再会,却可书信往来,梦阮兄于我留一地址,到时我令我家伙计送上门去,梦阮兄有信也可直接交予他带给我。”

  曹霑高兴了:“好!我家便在……”

  分别时,曹霑非不收弘书买字画的银子,说是相送,不过最后还是没有拗过不收钱就不要的弘书,送了两幅,只收了三幅的钱,高高兴兴地背着书篓走了。

  看着曹霑欢快的背影,弘书嘴角噙着一丝笑,吩咐侍卫:“派人去方才说的地址打听打听,看看曹家是什么情况,怎么曹家大公子都出来摆摊了。”

  曹頫当年虽然因为贪污亏空被革职抄家,但并不是说一整个家族都被抄的精光,别说曹家老太太的体己,就是曹霑,他和曹頫只是叔侄关系,曹家公中的资产被充公,但大房自己的一些私产却是保留着的,起码在崇文门外,他们还有十七间半的房子可以住,这样的条件比朝中一些贫寒出身的四五品官员都要好。

  所以弘书肯定,定然是回京之后这几年曹家又出了什么变故,才会让曹霑这么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都开始思考生钱之道了。

  “是。”一个侍卫领命,离开去找人办事。

  弘书看向中间几度不耐烦想走的福惠:“方才不是说那个鸟鸣壶有点意思?去让掌柜的包起来吧。”这家掌柜不止借给他们地方,甚至怕他们热还给上了冰盆,总该回报点什么。

  福惠挑眉,阴阳怪气道:“哟,这怎么好意思,今儿可是六哥你的生辰,弟弟我还没送六哥你礼物,怎么好意思让您给我买礼物。”

  弘书站起身,敲弟弟:“不是礼物,是封口费,收了东西就给我好好说话。”

  福惠跟着站起,收了东西但不改:“好的,封口费是吧,我闭嘴。”

  弘书无奈,只能继续哄:“走吧,先去吃饭,想吃什么?”

  吃完饭,福惠总算恢复正常,懒洋洋地道:“六哥,下午去干什么?这大太阳的,不然去戏楼听戏去,我听皇……咳、额娘身边的人说,近日有个外地来的戏班,里头有个唱昆曲的伶人一把嗓子新人耳目,听说内务府还打算万寿节时将人召进宫里给娘娘们唱戏呢。”

  这一听就是那戏班为抬身价自己传出来的小道消息,弘书给了福惠一个白眼,就阿玛那俭省的性格,朝贺都免了,怎么可能召外面的戏班子入宫。

  “医院今儿有义诊,我还没亲眼看过,一会儿就去城外瞧瞧吧。”弘书做了决定。

  今儿虽然是想着休假放松,但要他真的只是吃喝玩乐,他心里还挺别扭不得劲。

  福惠撇撇嘴:“我就知道。”

  行吧,去看义诊总比去报社书局工厂什么的巡视好,起码人多。

  人多,热闹就多。

  “你怎么回事?你眼睛长到□□里去了?看不见人家排着队呢?滚去后头去!一把年纪了欺负人家小孩要不要脸!”吕桃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一个插队的中年男人怒骂。

  “关你什么事!你谁啊你,爷的事有你说话的份儿?”中年男人看吕桃一个妇道人家,穿着一身不起眼的粗布衣裳,虽然和自己身形差不多,但一个女人能有多少力气,他上前一步,用鼻子哼气道,“哪里来的小娘皮也敢吆喝你爷爷,识相的赶紧滚,否则…”

  他扬扬拳头:“…有你好看!”呸了一口,回身看被他插了队的小男孩,发现小孩正在瞪他,凶恶地一脚踹过去,“嘿,臭小子,敢这么看你爷爷!往后站!挤着你爷……啊!”

  “我爷爷?”吕桃一手揪着男人的头发,一手抓住男人的胳膊使劲一拧,“我爷爷可已经入土为安了,你想当我爷爷,先下去问问我爷爷同不同意吧!”

  “啊!啊啊!臭婆娘!放手!!啊!快放手臭婆娘!!”男人扭着身子仰着头,一边惨叫,一边试图挣脱,抽冷子还试图去踹吕桃。可惜吕桃虽然没亲自动手杀过几头猪,但抓猪和帮忙按猪的经验可不少,此时将这些手段都用在男人身上,钳制的男人是一点儿都反抗不了。

  “啊!臭婆娘我要打死你!!”

  男人的惨叫很快引来其他人的围观,在别处维护秩序的周海发现和人起争执的是吕桃,连忙跑过来。

  “让让!麻烦让让!里头是我家婆娘!”周海高喊着挤进去,看到妻子没有吃亏松了口气,“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欺负你了?”一边问一边上去接手将男人像待宰的猪一样按到地上。

  吕桃拍了拍衣襟,哼道:“插队的,骂我,还打小孩子。”去拉被踹倒在地的小男孩,“孩子,你怎么样?疼不疼?你家里人呢?我带你去报官!”

  义诊的现场是有衙役维持秩序的,不过人手不多,顾不到每一处,吕桃他们就是挑着衙役顾不到的地方帮忙维持秩序。

  小男孩——郭大郎从地上爬起来:“没事,婶婶,我躲开了,他没多少力气踹在我身上。我爹在做工,我娘在家里,我先来排队,等时间差不多了我娘会带我爷爷来看病。”

  小小年纪就这般懂事,比自己家那个嫌热不愿意来的臭小子不知道好多少,吕桃顿时母爱大发,小声道:“好孩子,听婶的,捂肚子装疼。”

  郭大郎眨了眨眼,与吕桃对视片刻后,立刻捂着肚子大声哀叫起来:“婶婶,我好疼啊,我肚子好疼啊,我是不是要死了,婶婶,救救我。”

  吕桃憋住嘴角的笑意,将郭大郎抱起来,焦急道:“哎呀,这孩子被踹坏了,快,快找大夫!”

  还没等围观的人骚动,庞新荣就带着衙役找了过来,他跑的满头大汗:“表哥!是不是有人欺负表嫂!我把官爷找来了!”

  来的正好,吕桃抱着郭大郎就冲到衙役面前:“大人,大人救命,这孩子被这个畜生踹了好几脚,疼的不得了,大人您快救救这孩子!”

  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的衙役立刻急了,这可是为太子庆生祈福的义诊,要是闹出人命那还得了?

  “快!跟我来!你们俩,把他一起押过来!”衙役指挥周海和庞新荣押着男人跟上。

  郭大郎有些紧张地在吕桃怀里小声问道:“婶婶,会被发现吧?”

  吕桃小声道:“不怕,交给婶婶。”

  衙役带着他们一路飞奔,找到最近的一位大夫,吕桃啪地就跪下了:“大夫、大夫您快看看这孩子,那个畜生在这孩子前头插队不说,还嫌这孩子挤了他,踹这孩子,孩子直喊肚子疼,您快救救他。”

  被找上的大夫名叫刘太吉,他的父亲刘元白如今是仁心医院的主任大夫,但他和弟弟却还没有混上仁心医院的编制,仍旧在编外给父亲打下手,平日除了去京城里的一家医馆挂名坐诊,也会蹭父亲的光在仁心医院里观摩学习。

  今儿仁心医院义诊,他们便也和一些有善心的非医院大夫跑来一起,免费为百姓看诊。

  没有特别说明,百姓也只当他们就是仁心医院的年轻大夫,一些小毛病也愿意排队找他们看。

  手一搭上小孩儿的脉,刘太吉就摸出来这小孩儿健康的很,但有吕桃一上来的话,再仔细打量一下旁边的周海,嗯,眼熟,几次义诊都有这对夫妻的身影。

  在自家医馆时也算见过人生百态的刘太吉松开手,冲焦急询问的衙役道:“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小孩子身体弱,这一脚还是伤到了肺腑,日后恐怕得花费不少将养,我给开个方子。”

  开了一张不算贵的滋补方子,闹事的男人看着也不是特别有钱,略施薄惩也就罢了。

  没闹出人命就好,松了口气的衙役转身面对罪魁祸首立刻变成怒目金刚:“插队还敢打人!押走!”

  “冤枉啊!大人!我没使劲儿,冤枉啊……”

  “这孩子家里人不在,我带他过去,当家的,你和表弟在这里帮忙,我把这孩子送回去就直接回家了。”吕桃叮嘱周海,抱着郭大郎离开。

  刚到地方、恰好看了个全程的福惠拍手笑道:“不错,不错,这一趟算是没白跑。那个妇人也是个妙人,回去一定要给额娘说说。”

  弘书赞同的点点头:“走,去认识认识那位大娘的家属。”

  “两位,你们在这里帮忙,是白役吗?”白役是编外差役,也就是临时工,弘书当然知道他们不是,不过找个话头搭话罢了。

  突然被两个一看就不是平常人的小公子搭话,周海和庞新荣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我们就是来搭把手的。”

  弘书挑眉:“哦?自愿的?没有报酬?”

  他只是单纯疑问,但配上他不自觉的气势,在别人看来却像是怀疑。

  至于怀疑什么,呃,谁知道呢。

  “没有没有,自愿的,我们就是想感谢医院大夫的救命之恩。”庞新荣好歹也算是开创新家业的创业二代,脑子转的快一些。

  “对对对,医院的大夫救了我,就是太子殿下救了我,义诊为太子殿下祈福,我来报救命之恩。”周海就不行了,杀猪时他能煞气满满,面对贵人时却颠三倒四。

  弘书知道自己把人吓到了,虽然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吓人了。

  只能捡着还算正常的庞新荣耐心交流,在他温和的态度下,庞新荣渐渐放松下来,和这位不知道为什么对他们感兴趣的小公子分享了表兄和医院的缘分。

  “原来如此,知恩图报,品德高洁。”弘书赞道。

  庞新荣替表哥谦虚,推辞夸赞。

  弘书一笑,转移话题问道:“我听你口音,似不是京城人?”

  庞新荣道:“是,我乃江苏人,此次是远嫁京城的姑奶奶过八十大寿,我来贺寿。”

  周海爷爷早年并无多少家业,跟着船跑商,在江苏结识了庞家爷爷,在庞家爷爷的帮助下挣下本金,回京置办下家业,又去江苏求娶了庞家爷爷的妹妹。

  聊了聊两家的缘分,又说起进京这一路的见闻,再顺着说起江苏的风俗习惯,放松的庞新荣话语间便不免带出了些自家的事情。

  弘书不易察觉地扬了扬眉。

  “你家是做眼镜的?”:,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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