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被侯楚揭穿的许大茂（两章合一章）
许大茂夫妻二人面对众人齐刷刷的目光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只是小声的又相互埋怨起来。
院子有消息灵通的，结合之前在轧钢厂关响时候的动静，很快“脑补”出了事情的大概脉络。
就连不怎么知情的侯楚，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他可记得很清楚许大茂丢裤衩时候的事情，娄晓娥在知道情况后可是能主动拿着鸡毛掸子打许大茂的，虽说此时事情还没发生，可“七年之痒”已经出现端倪了。
在侯楚的理解中，娄晓娥作为富贵人家的小姐，骨子里总是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自信又或者说是优越感；哪怕是婚后，始终都抱着有一种“下嫁”的心思，不怎么看得上许大茂，这也为后来的“悲剧”埋下了伏笔。
眼见夫妻二人又开始私下“交锋起来”，开口的是易忠海：
“人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娄晓娥，你说说，你们夫妻又有什么过不去的槛啊？二大妈，你看看能不能给晓娥上点药，你看这伤的。”
“他，我......”娄晓娥有点局促的抿了抿嘴，似乎有点不大情愿的样子，可想了想，还是接着说道：
“今天不是关响的日子吗，我们家其实不差这点钱过活，只不过我听院子其他人说是把工资给别人了，这好几十块钱呢，也不和我商量一下，一问他就各种扯东扯西不正面回答问题。”
许大茂听到娄晓娥的话，哪怕是大冬天也不由惊出一脑门汗。
可他很快冷静下来，眼珠子狡黠一转，口舌如簧道:“这不看到其他人有困难吗，现在老人家也不总说要帮助我们的同志，晓娥，要不我们回家说，我慢慢解释给你听.....而且还是你先打得我，你看我这伤的......”
侯楚心里暗自抓了一把劲，要是真回家说，说不定就被这人混过去了，这许大茂是天生的坏种，有机会一定要把他的嘴脸暴露给大家看看，正想开口，却听到何雨柱出言讥讽道：
“解释？不解释半句就要抱着媳妇痛哭流涕，说下次再也不敢了吧，瞧瞧你这个怂炮，大男人敢做不敢当，到底是给了谁，你也不详细说说，好让我们大家开开眼界。”
许大茂面对娄晓娥的时候是理亏，只能低头说点好话，可面对一直以来的死对头傻柱，他可是底气十足，毫不客气的龇牙咧嘴道：
“傻柱......你有媳妇吗，我还能抱着媳妇呢，你呢，大冬天你连個暖被窝的都没有，大家说说，到底谁是怂炮，尊重媳妇是好事，你们有我这样尊重媳妇的吗？”
何雨柱闻言马上就站起了身子，就是一副要暴起的模样，作为四合院的武力担当，他信奉的一直是拳头。
而且许大茂的话的确是刺痛了何雨柱心理的痛点，于是上前就拿着拳头要恐吓许大茂，在历次冲突里，只要吓一吓许大茂，他很快就会服软。
四合院里众人也一副乐得看热闹的样子，这在娱乐匮乏的年代可是难得的“好戏”。
特别是易忠海知道傻柱在武力斗争中不会吃亏，干脆一个抱肘，心想等到局势局势恶劣或者“许大茂”求饶的时候，再出手制止，说不定还能再收获波人情。
许大茂果然和众人设想的一样，马上就“抱头鼠窜”，避开了锋芒，而傻柱见其反应，也满意的坐回去，口若悬河道：
“小爷我要找媳妇，不敢说满四九城闺女随便选，至少娶个黄花大闺女肯定没问题，26岁的厨房大师傅，好几十块钱工资，还没家累，你不出门打听打听，这条件，有闺女的不赶着趟往我家送呢。”
许大茂见大家的关注重点已经变成了媳妇的斗嘴，也乐得如此，可不想落了声势，出言反驳道：
“还往你家送呢，你有没有照过镜子看看自己，就你这样的还想娶到媳妇？”
眼看局势又要不受控制，刘海忠有点急于显示存在感，特别是瞥见易忠海一副弥勒佛的样子，于是主动开口道：“这是开大会，大家顶着这么大冷风在院子里可不是看你们两个斗嘴的，大家说是不是？”
想象中的附和没有来，却有人小声的阴阳怪气说就爱看这个，刘海忠的胖脸上瞬间就挂起了一丝气急败坏，又道：
“刚才不是说许大茂家的事情吗，怎么歪到了娶媳妇的事情上，娄晓娥既然告了状，我们院里几个大爷就要好好管管，调解一下，才会让院子里更好，一大爷，三大爷，您二位说是不是？”
“是”、“没错”
刘海忠满意的点点头：
“问题就出在这钱的去处，许大茂，你这钱到底给谁了？院子里很多人可都是轧钢厂的职工，等下匿名检举就不好看了对不对？”
许大茂笑了笑，反而胸有成竹道：
“这不我有个朋友吗，家庭困难，我可是出了名的仗义，就借了他一点钱，我和蛾子说了她不信还打我.....你看我伤的可比娥子重多了，我那是不得已才反击的。”
台下很多吃瓜群众都明白许大茂这明显是托词，高嫁低才是许大茂底气不足的核心问题；
这时期男的打老婆可算不得新鲜事，女的反过来打男的就是新闻了，于是纷纷笑着道：“你这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男的，必须是男的，厂里人都看到了。而且我可仗义了，你不信问问侯楚，侯楚知道我的为人的....有谁有点困难都会帮忙的。”
侯楚在台下本来安静的吃着瓜，忽然发现火烧到了自己身上，而众人的目光也随着许大茂的话语汇聚到了这里，他刹那间就想到老德子所说的“相好的”，估计这来拿钱的男人只是“障眼法”而已，干脆回复道：
“大茂哥是挺仗义的，莪听外面的人说，特别是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很多拖儿带女的孤寡都得了他的帮助，农村有些奶水不足的，真的过得挺困难；
今天见我修了房子经济周转不开，还主动来我房子里嘘寒问暖呢。”“那是，别看我是谁。”许大茂一开始没听明白话里的意思，可很快就发现了不对，赶紧气急败坏说道：“你.....你可别血口喷人，我下午还借你一块钱呢，你要是不乐意的话把钱还给我。”
在座的几位都没有傻子，很多人都在仔细咀嚼侯楚话里言间的意思：
每次许大茂放完电影都是趾高气昂的拖着大包小包“特产”回来，这人其实大家都知道，别看表面和和气气的，可背地里仗着工作好，文化水平高，其实心气高的很。
特别是搭上了一个有钱的“岳父”后，更是下巴都要飞到天上去了，不像是会帮助别人的样子。
可候楚的话明显是言有其实的样子，有脑子机灵的，比如三大爷，马上就大概猜测出了原因：这似乎在暗示许大茂在农村和寡妇纠缠不清。
侯楚一脸无辜的把钱还给了许大茂，脸色带了点纯真的回复道：“大茂哥，血什么喷什么是什么意思，我文化低，现在每天下了班还看书呢；老人家不总说吗，三天不学习，赶不上L绍选.....那你既然不方便，等着钱用的话，我就还给你吧。”
许大茂听到侯楚这个无赖的说法，脸色瞬间就气的通红，可又不好发作：
“方便，怎么不方便，你既然叫大茂哥了，我乐意帮你，你收好吧，手上不趁手的话晚点还都无所谓.......各位高邻啊，侯楚年纪还小，不像我，57年就结婚了，他可能是听了一些玩笑话，我行的正，站得直，欢迎大家监督啊。”
这样一番话反而让刚才没听明白侯楚意思的人也“恍然大悟”起来，许大茂说话这句话后，突然感觉到有点后悔：怎么越抹越黑了。
想了想，知道目前的关键是娄晓娥，要是不赶紧停止的话，说不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干脆一发狠，也不顾得脸上的伤口，对着自家媳妇认起错来，一副声泪俱下的样子惹得不少院里的小媳妇“羡慕嫉妒”。
见到许大茂服软，娄晓娥脸上顿时就犹豫了起来，侯楚知道，他们57年结婚，到现在也不过4年，虽说没有孩子，但也算相敬如宾，更多的时候，下嫁的“女儿”可能会站在上风一点，只是到了65年剧情开始，没有孩子的问题导致了关系的急剧恶化而已。
这时期的婚姻更多来说是将就，很多人结婚前只是简单粗略的看过对象一眼，更别说还有一种特殊的暗示指派类婚姻，妇女离婚在可是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不管男方表现如何，更多的错误会在女方身上，就算是没生出小孩，更多人都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媳妇”的问题。
这核心的原因就是因为当时的分工，大部分“媳妇”没有收入，没有收入就意味着没有话语权，由于娘家自己都吃不上饭，所以离婚后回娘家的“媳妇”，基本是不受待见的。
就连电视剧中的娄晓娥，家庭条件这么好，离婚后还不是和聋老太太搭伙住了一段时间，不就害怕“非议”吗？
眼看娄晓娥有点“见好就收”马上就要松动，侯楚还是决定浇一把火，许大茂是个花心大萝卜不说，还是个不孕不育、见风使舵的“小人”，能让她早日脱离许大茂肯定是最好的，可是又不能显的太刻意，想了会，于是又道：
“大茂哥，你可真是个急公好义的好人，今天借钱给我不说，还借给了别人，我肯定会还给你的，就是别人会不会还给你啊，大茂哥你可要注意点，收了欠条了吗？”
听完侯楚的话，许大茂顿时就火冒三丈，可候楚明显是为他好的样子，又不好反驳，只是心想哪壶不该提哪壶，又说到了这破事身上，赶紧着急的对着侯楚说道：
“放心，人家和你一样很讲信用的，都是朋友，说还肯定会还的。
蛾子，我回家这个月家务我都包了，今天实在是猪油蒙了心，你就原谅我一回吧，你看我伤的比你还严重呢。”
得到了“城下之盟”的回复，娄晓娥这次算是满意了，又开始“心疼”的看起了许大茂的伤口。
两夫妻互相打量伤口之后又开始嘀嘀咕咕，关系马上就恢复如初的样子，
侯楚虽说有点感觉到可惜：不知道更多的信息，不能一棍子打倒许大茂，可他知道事情总是要潜移默化的去影响。
今天侯楚已经当着全院人的面埋下了一个猜疑的种子，具体种子怎么样发芽就要看他的“推波助澜了。”
许大茂这人嘴巴的确能说会道，在四合院歪瓜裂枣群里算是长得不错的，精心打扮一番后也能讨人欢心。
除了没有后，他应该算是四合院里最大的人生赢家了，特别是在男女之事方面，可人生哪能没有遗憾对吧？
果然，在许大茂彻底服软后，大家也没了吃瓜的心思，没有热闹看的话，大冷天的还在露天，八卦的激情很快就会被温度吞噬，易忠海见调解已经有了效果，交代了一些“茶话会”的注意事项就宣布解散了。
侯楚还以为贾张氏会接着全院大会的时候发难老德子说棒梗衣服的事情，却没想到贾张氏全程都在做着透明人吃瓜，既然宣布解散，他也不在墨迹，也提着板凳在随着人流回到了倒座房。
打开门，刚把闷好的炉子调大火，家门却被礼貌的敲了三下，侯楚听声音就知道是李叔，只有他会这么礼貌而又有节奏的敲门，打开门把人放进来。
“小侯，你今天怎么找许大茂借钱呢，要是有困难可以和我说，这是二十块钱，你拿去吧，将来谈对象的时候用得上。”
侯楚摇摇头没有接受，看了一眼门外没有人偷听，于是小声的把来龙去脉给李叔讲了一清二楚。
李叔听到侯楚的鸡贼有点哭笑不得：借“上门借钱”的人的钱，让别人无处可借，还能营造一个经济困难的人设，果然是个机灵的人，既然事情搞清楚，李叔很快就告辞了。
侯楚一觉醒来就去开会了，此时此刻也感觉肚子有点饿，毕竟年轻的身体消耗却是很大的，干脆整了点米饭，煎了个蛋做晚饭。
刚想做配菜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BUG：他还没用过四合院里的公共地窖，这可是很反常的。
之前在空间里挖了一个洞算是天然地窖，可一直不吃冬储菜肯定不是一回事，于是挑出点白菜就轻车熟路的往地窖走，
奇怪的是刚打开地窖门，却听到里面若隐若现的传来一阵女性的缀泣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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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不怎么知情的侯楚，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他可记得很清楚许大茂丢裤衩时候的事情，娄晓娥在知道情况后可是能主动拿着鸡毛掸子打许大茂的，虽说此时事情还没发生，可“七年之痒”已经出现端倪了。
在侯楚的理解中，娄晓娥作为富贵人家的小姐，骨子里总是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自信又或者说是优越感；哪怕是婚后，始终都抱着有一种“下嫁”的心思，不怎么看得上许大茂，这也为后来的“悲剧”埋下了伏笔。
眼见夫妻二人又开始私下“交锋起来”，开口的是易忠海：
“人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娄晓娥，你说说，你们夫妻又有什么过不去的槛啊？二大妈，你看看能不能给晓娥上点药，你看这伤的。”
“他，我......”娄晓娥有点局促的抿了抿嘴，似乎有点不大情愿的样子，可想了想，还是接着说道：
“今天不是关响的日子吗，我们家其实不差这点钱过活，只不过我听院子其他人说是把工资给别人了，这好几十块钱呢，也不和我商量一下，一问他就各种扯东扯西不正面回答问题。”
许大茂听到娄晓娥的话，哪怕是大冬天也不由惊出一脑门汗。
可他很快冷静下来，眼珠子狡黠一转，口舌如簧道:“这不看到其他人有困难吗，现在老人家也不总说要帮助我们的同志，晓娥，要不我们回家说，我慢慢解释给你听.....而且还是你先打得我，你看我这伤的......”
侯楚心里暗自抓了一把劲，要是真回家说，说不定就被这人混过去了，这许大茂是天生的坏种，有机会一定要把他的嘴脸暴露给大家看看，正想开口，却听到何雨柱出言讥讽道：
“解释？不解释半句就要抱着媳妇痛哭流涕，说下次再也不敢了吧，瞧瞧你这个怂炮，大男人敢做不敢当，到底是给了谁，你也不详细说说，好让我们大家开开眼界。”
许大茂面对娄晓娥的时候是理亏，只能低头说点好话，可面对一直以来的死对头傻柱，他可是底气十足，毫不客气的龇牙咧嘴道：
“傻柱......你有媳妇吗，我还能抱着媳妇呢，你呢，大冬天你连個暖被窝的都没有，大家说说，到底谁是怂炮，尊重媳妇是好事，你们有我这样尊重媳妇的吗？”
何雨柱闻言马上就站起了身子，就是一副要暴起的模样，作为四合院的武力担当，他信奉的一直是拳头。
而且许大茂的话的确是刺痛了何雨柱心理的痛点，于是上前就拿着拳头要恐吓许大茂，在历次冲突里，只要吓一吓许大茂，他很快就会服软。
四合院里众人也一副乐得看热闹的样子，这在娱乐匮乏的年代可是难得的“好戏”。
特别是易忠海知道傻柱在武力斗争中不会吃亏，干脆一个抱肘，心想等到局势局势恶劣或者“许大茂”求饶的时候，再出手制止，说不定还能再收获波人情。
许大茂果然和众人设想的一样，马上就“抱头鼠窜”，避开了锋芒，而傻柱见其反应，也满意的坐回去，口若悬河道：
“小爷我要找媳妇，不敢说满四九城闺女随便选，至少娶个黄花大闺女肯定没问题，26岁的厨房大师傅，好几十块钱工资，还没家累，你不出门打听打听，这条件，有闺女的不赶着趟往我家送呢。”
许大茂见大家的关注重点已经变成了媳妇的斗嘴，也乐得如此，可不想落了声势，出言反驳道：
“还往你家送呢，你有没有照过镜子看看自己，就你这样的还想娶到媳妇？”
眼看局势又要不受控制，刘海忠有点急于显示存在感，特别是瞥见易忠海一副弥勒佛的样子，于是主动开口道：“这是开大会，大家顶着这么大冷风在院子里可不是看你们两个斗嘴的，大家说是不是？”
想象中的附和没有来，却有人小声的阴阳怪气说就爱看这个，刘海忠的胖脸上瞬间就挂起了一丝气急败坏，又道：
“刚才不是说许大茂家的事情吗，怎么歪到了娶媳妇的事情上，娄晓娥既然告了状，我们院里几个大爷就要好好管管，调解一下，才会让院子里更好，一大爷，三大爷，您二位说是不是？”
“是”、“没错”
刘海忠满意的点点头：
“问题就出在这钱的去处，许大茂，你这钱到底给谁了？院子里很多人可都是轧钢厂的职工，等下匿名检举就不好看了对不对？”
许大茂笑了笑，反而胸有成竹道：
“这不我有个朋友吗，家庭困难，我可是出了名的仗义，就借了他一点钱，我和蛾子说了她不信还打我.....你看我伤的可比娥子重多了，我那是不得已才反击的。”
台下很多吃瓜群众都明白许大茂这明显是托词，高嫁低才是许大茂底气不足的核心问题；
这时期男的打老婆可算不得新鲜事，女的反过来打男的就是新闻了，于是纷纷笑着道：“你这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男的，必须是男的，厂里人都看到了。而且我可仗义了，你不信问问侯楚，侯楚知道我的为人的....有谁有点困难都会帮忙的。”
侯楚在台下本来安静的吃着瓜，忽然发现火烧到了自己身上，而众人的目光也随着许大茂的话语汇聚到了这里，他刹那间就想到老德子所说的“相好的”，估计这来拿钱的男人只是“障眼法”而已，干脆回复道：
“大茂哥是挺仗义的，莪听外面的人说，特别是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很多拖儿带女的孤寡都得了他的帮助，农村有些奶水不足的，真的过得挺困难；
今天见我修了房子经济周转不开，还主动来我房子里嘘寒问暖呢。”“那是，别看我是谁。”许大茂一开始没听明白话里的意思，可很快就发现了不对，赶紧气急败坏说道：“你.....你可别血口喷人，我下午还借你一块钱呢，你要是不乐意的话把钱还给我。”
在座的几位都没有傻子，很多人都在仔细咀嚼侯楚话里言间的意思：
每次许大茂放完电影都是趾高气昂的拖着大包小包“特产”回来，这人其实大家都知道，别看表面和和气气的，可背地里仗着工作好，文化水平高，其实心气高的很。
特别是搭上了一个有钱的“岳父”后，更是下巴都要飞到天上去了，不像是会帮助别人的样子。
可候楚的话明显是言有其实的样子，有脑子机灵的，比如三大爷，马上就大概猜测出了原因：这似乎在暗示许大茂在农村和寡妇纠缠不清。
侯楚一脸无辜的把钱还给了许大茂，脸色带了点纯真的回复道：“大茂哥，血什么喷什么是什么意思，我文化低，现在每天下了班还看书呢；老人家不总说吗，三天不学习，赶不上L绍选.....那你既然不方便，等着钱用的话，我就还给你吧。”
许大茂听到侯楚这个无赖的说法，脸色瞬间就气的通红，可又不好发作：
“方便，怎么不方便，你既然叫大茂哥了，我乐意帮你，你收好吧，手上不趁手的话晚点还都无所谓.......各位高邻啊，侯楚年纪还小，不像我，57年就结婚了，他可能是听了一些玩笑话，我行的正，站得直，欢迎大家监督啊。”
这样一番话反而让刚才没听明白侯楚意思的人也“恍然大悟”起来，许大茂说话这句话后，突然感觉到有点后悔：怎么越抹越黑了。
想了想，知道目前的关键是娄晓娥，要是不赶紧停止的话，说不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干脆一发狠，也不顾得脸上的伤口，对着自家媳妇认起错来，一副声泪俱下的样子惹得不少院里的小媳妇“羡慕嫉妒”。
见到许大茂服软，娄晓娥脸上顿时就犹豫了起来，侯楚知道，他们57年结婚，到现在也不过4年，虽说没有孩子，但也算相敬如宾，更多的时候，下嫁的“女儿”可能会站在上风一点，只是到了65年剧情开始，没有孩子的问题导致了关系的急剧恶化而已。
这时期的婚姻更多来说是将就，很多人结婚前只是简单粗略的看过对象一眼，更别说还有一种特殊的暗示指派类婚姻，妇女离婚在可是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不管男方表现如何，更多的错误会在女方身上，就算是没生出小孩，更多人都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媳妇”的问题。
这核心的原因就是因为当时的分工，大部分“媳妇”没有收入，没有收入就意味着没有话语权，由于娘家自己都吃不上饭，所以离婚后回娘家的“媳妇”，基本是不受待见的。
就连电视剧中的娄晓娥，家庭条件这么好，离婚后还不是和聋老太太搭伙住了一段时间，不就害怕“非议”吗？
眼看娄晓娥有点“见好就收”马上就要松动，侯楚还是决定浇一把火，许大茂是个花心大萝卜不说，还是个不孕不育、见风使舵的“小人”，能让她早日脱离许大茂肯定是最好的，可是又不能显的太刻意，想了会，于是又道：
“大茂哥，你可真是个急公好义的好人，今天借钱给我不说，还借给了别人，我肯定会还给你的，就是别人会不会还给你啊，大茂哥你可要注意点，收了欠条了吗？”
听完侯楚的话，许大茂顿时就火冒三丈，可候楚明显是为他好的样子，又不好反驳，只是心想哪壶不该提哪壶，又说到了这破事身上，赶紧着急的对着侯楚说道：
“放心，人家和你一样很讲信用的，都是朋友，说还肯定会还的。
蛾子，我回家这个月家务我都包了，今天实在是猪油蒙了心，你就原谅我一回吧，你看我伤的比你还严重呢。”
得到了“城下之盟”的回复，娄晓娥这次算是满意了，又开始“心疼”的看起了许大茂的伤口。
两夫妻互相打量伤口之后又开始嘀嘀咕咕，关系马上就恢复如初的样子，
侯楚虽说有点感觉到可惜：不知道更多的信息，不能一棍子打倒许大茂，可他知道事情总是要潜移默化的去影响。
今天侯楚已经当着全院人的面埋下了一个猜疑的种子，具体种子怎么样发芽就要看他的“推波助澜了。”
许大茂这人嘴巴的确能说会道，在四合院歪瓜裂枣群里算是长得不错的，精心打扮一番后也能讨人欢心。
除了没有后，他应该算是四合院里最大的人生赢家了，特别是在男女之事方面，可人生哪能没有遗憾对吧？
果然，在许大茂彻底服软后，大家也没了吃瓜的心思，没有热闹看的话，大冷天的还在露天，八卦的激情很快就会被温度吞噬，易忠海见调解已经有了效果，交代了一些“茶话会”的注意事项就宣布解散了。
侯楚还以为贾张氏会接着全院大会的时候发难老德子说棒梗衣服的事情，却没想到贾张氏全程都在做着透明人吃瓜，既然宣布解散，他也不在墨迹，也提着板凳在随着人流回到了倒座房。
打开门，刚把闷好的炉子调大火，家门却被礼貌的敲了三下，侯楚听声音就知道是李叔，只有他会这么礼貌而又有节奏的敲门，打开门把人放进来。
“小侯，你今天怎么找许大茂借钱呢，要是有困难可以和我说，这是二十块钱，你拿去吧，将来谈对象的时候用得上。”
侯楚摇摇头没有接受，看了一眼门外没有人偷听，于是小声的把来龙去脉给李叔讲了一清二楚。
李叔听到侯楚的鸡贼有点哭笑不得：借“上门借钱”的人的钱，让别人无处可借，还能营造一个经济困难的人设，果然是个机灵的人，既然事情搞清楚，李叔很快就告辞了。
侯楚一觉醒来就去开会了，此时此刻也感觉肚子有点饿，毕竟年轻的身体消耗却是很大的，干脆整了点米饭，煎了个蛋做晚饭。
刚想做配菜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BUG：他还没用过四合院里的公共地窖，这可是很反常的。
之前在空间里挖了一个洞算是天然地窖，可一直不吃冬储菜肯定不是一回事，于是挑出点白菜就轻车熟路的往地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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